乔仲兴住院的这段日子里,乔唯一基本上都是在医院病房里度过的,很少回家。如今再回来,屋子里一如从前,只是少了个人。
乔唯一埋首在乔仲兴的手边,难耐地无声流泪。
好一会儿,她才终于缓缓开口道:让医生告诉爸爸病情吧爸爸什么风浪都见过,他不会被打垮的,他一定可以支撑下去的。
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
容隽心头瞬间大骇,只能用力紧紧抱住她,轻抚着她的背,下意识地安慰:没事的,不会有事的,你别太担心了,好不好?
没有。容隽说,刚才公司那边有个决策要做,所以跟手底下的人谈了会儿。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再睡?
不然还能在哪儿做?乔唯一说,我来食堂打工做给你吃吗?
容隽一时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难道吵了大架我就会赶她走吗?我始终还是会让着她的啊,对此您和唯一都不需要有任何顾虑
谁料,当他走到公司前台,告知对方自己要找乔唯一时,旁边正好跟乔唯一在同个开放办公室的人却告诉他:唯一今天没来上班啊,请假了。
容隽的公司到年三十那天才终于放假,他也终于拥有了一个短暂的新年假期,在当天傍晚稍早时候陪容家大家族吃过年夜饭之后,一转头就登上了前往淮市的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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