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语气太过理所当然,张采萱突然发现,从她今日真正第一次见这位表小姐,就发现一件事,秦舒弦似乎从来不觉得自己是客人,吩咐起下人来仿佛她是正经主人一般。
当年秦府生变,院子里到处都是拿着大刀的黑衣人,很快屋子都着了火,爹将我和舒弦交给庆叔,是他带着我和舒弦连夜奔逃,到了几条街外,才知道他腿上中箭,后来庆叔再也站不起来
张道远面色有些焦急,小姑,我们回去。
张采萱皱眉沉思半晌,还是不明白为何这些贵人又想起她来了。
她多年来都是一个人,自觉过得挺好,若说世界上还有人对她好,大概就是教她厨艺的师傅了。师傅是个热心人,见她二十五岁还没有男朋友,热心的给她介绍,据说对方还是个是研究生。
院子里比起方才那些人家要干净些,十几只鸡关在院子角落,屋檐下坐着三个年轻的妇人手中正拿着针线,看到李氏进门,都站起身,娘。
忙更规矩了些,理所当然道,大少爷怎会注意到奴婢一个丫头?
屋子里的人见她哭了,都以为她舍不得,秦舒弦冷淡的声音响起,难道嫁给我大哥你不愿意?
张采萱暗叫一声不妙,袖子里的手捏得紧紧。看这情形,本来还有些商量余地的廖氏,为了在楚霏霏面前立威立刻就要让她去秉院了。
张采萱沉默听着,突然想起若是秦肃凛也打算到这边造房子,那她就有邻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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