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对景宝这种抵触情绪已经习以为常,改变也不是一瞬间的事情,他看见前面不远处的一家川菜馆,提议:去吃那家?
过了半分钟,曼基康迈着小短腿走过来,把地上的猫粮吃了。
霍修厉张罗着晚上去哪嗨,看见迟砚回来,走过去也叫上他:太子,今晚一起玩。
孟行悠又气又好笑,想打个电话问问迟砚到底在发什么神经, 一翻通讯录才想起一茬,她压根没人电话。
——是得请我吃饭,我都快变成基佬了。
孟行悠受宠若惊, 摇头婉拒:哪的话, 姐姐太客气了。
孟母还记着转班那茬,瞧了眼女儿,气不打一处来:你在平行班过得怎么样?是不是快月考了,你别成天想着玩,好好复习。
不补充还好,一补充孟行悠就想歪了:我发现你很记仇啊,朋友。
孟行悠心想,要是真如裴暖说得那样,她能兴奋得蹦迪,只可惜并不是。
就像裴暖说的,外号是一种关系不一样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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