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推自然无关痛痒,可是自此,她的注意力就变得不再集中。
会场就在江边,傅城予带着她出了门,却并没有上车,只是道:要不要去江边散散步?
直到栾斌又开口道: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来,我给您放到外面的桌上了。
那时候我在美国待了半个月,那半个月里,你要是问我做了什么,我都没办法回答你。
栾斌一连唤了她好几声,顾倾尔才忽地抬起头来,又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忽然丢下自己手里的东西转头就走。
我她果然就变得有些迟疑起来,盯着手里的票看了又看之后,才道,我到时候尽量安排一下吧,如果有时间,我就来。
没想到起床后才发现老宅里很安静,除了几名保镖,傅城予和栾斌都不在。
她将里面的每个字、每句话都读过一遍,却丝毫不曾过脑,不曾去想这封信到底表达了什么。
傅城予闻言,勾了勾唇角,道:有道理。
许久之后,她才缓缓站起身来,朝傅夫人鞠了个躬,便准备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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