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旧低着头,手还放在那个小得可怜的玩具餐盘里,虽然是一动也不动,却仿佛还在认真扮演着女儿的角色。
良久,顾倾尔终于抬眸看向他,道:那我要是不给呢?
听到必须两个字,顾倾尔不由得怔了怔。
说完她就放下了手里的东西,转身匆匆往大门口走去。
连跟我决裂,你都是用自己玩腻了这样的理由。
猫猫就伏在她的枕头边,安安静静地盯着她。
一直到演出结束,场馆内灯光亮起,观众一起为舞台上的演员们鼓掌时,傅城予才又转头问她:感觉怎么样?
唔,不吃也行。傅城予说,时间还早,想做什么,我陪你。
他抱住扑在自己身上不撒口的人,低声道:这么爱咬人,属小狗的么?
却没有想到,她亲手撕裂的一切,竟被他一点点地重新修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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