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我连题干都看不懂, 这些方程式一点印象也没有。楚司瑶看见孟行悠把一整页的题都写完了, 惊讶道,你怎么全写啦?不是不用做吗?
一坐下来,景宝就扯扯迟砚的袖子,小声地说:哥,我想尿尿
看那情况,迟砚应该不知道后面还有一尾巴, 隔得远也摸不清具体情况,孟行悠相信自己在这种时候的预感,这里头肯定有事儿,所以才赶紧下车, 跟上来瞧瞧。
教导主任这一拳打在棉花上:你这么说,还是我这个做主任的不是了?
不爽归不爽,但不得不说迟砚把景宝教得很好,远比同龄的孩子懂事。
回宿舍的路上,楚司瑶欲言又止,孟行悠被她的视线看得哭笑不得,主动挑起话头:你想问什么就直接问。
孟行悠心里莫名堵得慌:那以后还能矫正吗?
迟砚也在摸鱼,看见手机进来一条信息,没点红包,只回复。
教室里除了孟行悠没外人,景宝放松不少,乖乖从文具盒里拿出铅笔,埋头写家庭老师布置的作业。
孟行悠没意见,本来还想掰扯两句,可是看见孟父发短信在催,她不好多逗留,挥手道别:成,那明儿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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