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水是玫瑰味的,特地选了很浓的那种,轻轻一喷,浓香的差点让人反胃。
嗯?沈宴州闷哼一声,不解地问:晚晚,你为什么掐我?
妈,你这是故意曲解我的意思。沈宴州不想多说,看向一边的和乐,命令道:和乐,去扶夫人出去用餐!
姜晚趁他纠结的时候,小心翼翼搬着油画出了卧室。以沈宴州的醋性,卧室绝不是它的容身之所。所以,放哪里呢?
沈宴州薄唇勾出一抹苦笑:越来越喜欢她了。以前可以隐而不露、视而不见,现在好像无法克制了。就是喜欢她。温婉娴静的、活泼俏皮的、爱耍心机的,甚至妩媚妖艳的。都好喜欢,好想珍藏。但凡有男人靠近她,就妒忌得要抓狂。
不行了,不行了,又帅又有才,果断路转粉了,他叫什么啊!
那也不能松懈,以前还有两个月都没发作,结果呢,还不是说睡就睡。
沈景明有听到她和沈宴州的对话,皱眉道:宴州,不是说让你去医院看看手?
此刻坐在床上一边啃苹果,一边接电话的姜晚笑得十分灿烂:去了,去了,都看好了,没问题,还拿了盒祛瘀药膏。
姜晚喜笑颜开了:好,那你以后不许给她们钱。一毛也不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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