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很多东西大概都是如此,看得见摸得着,但是留不住。
孟行悠回完一圈祝福信息回来,看见景宝又发了一个红包, 正纳闷,往下一划, 看完红包下面那行字,脑子跟蒙了似的。
孟行悠脸色有所缓和,端起架子高冷地嗯了声,没再说什么。
孟行悠之前脑补了好几出大戏,甚至狗血地联想到迟砚说不会谈恋爱,会不会就跟陶可蔓有关系,比如什么白月光朱砂痣的,这种要记一辈子的存在,对她来说简直是噩耗,她哪里干得过这种战斗机别的人。
厨房的饺子刚出锅,老太太就在楼下喊起来:悠悠啊,下楼吃饺子啰——
孟行悠耐心补充:你应该叫我孟酷盖,然后对话才能进行下去。
四宝时不时跑过来捣乱,两人刚拼好一小块,四宝往上面一躺,求摸求抱抱一通乱滚,快一个小时,连一个小角落都没拼好。
厨房的饺子刚出锅,老太太就在楼下喊起来:悠悠啊,下楼吃饺子啰——
大伯回过神来,吼回去:你疯了不成,怎么跟长辈说话的!
想来是服装厂赶制匆忙,出了小纰漏,穿着合身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孟行悠觉得将就一下也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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