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与川听了,掸了掸手中的香烟,淡淡道:应该是沅沅。
慕浅实在太熟悉霍靳西的性子,直到此时此刻,他隐忍的怒意已经到达了极致。
你他妈相信她?旁边的男人怒吼,她为了活命什么话说不出来?停车!就在这里停车!
是吗?霍靳西说,当初是谁说,她不让我管,我就不能管?
一般像这种中途转手数次的犯罪案件,能抓到的都是一些中下层的执行者,真正的幕后主使自然藏得极深,绝对不是轻易就能触及的。
慕浅自然是要跟他一起出门的,只是这样一来,陆沅留在这里,就微微显得有些尴尬,于是同样准备告辞。
见惯无数风浪的陆与川面容一片平静,目光落到慕浅身上时,却隐隐带着叹息。
而眼下,墓碑已经焕然一新,上面所书爱妻盛琳之墓,还配上了照片。
可是此时此刻,面对着这个坦荡的男人,一股莫名的寒意,逐渐侵袭她的后背。
慕浅听了,不由得又转头看向她,许久之后,伸出手来握住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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