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依波听了,唇边的笑意倏地就蔓延进了双眼,星眸璀璨。
这几天时间以来,他几乎都是隔着玻璃见到她的,只因为每天半小时的探视时间,他几乎都是在不受控制地昏睡,而醒来时,便只能通过对讲机听她的声音了。
可是突然之间,她好像就知道他最近在忙什么事了。
申望津只低低应了一声,被她伸手搀着,顺势就躺到了她的床上。
时值深秋,昼短夜长,庄依波坐下的时候不过四点钟,不多时,日头便已经渐渐下落,只剩余晖染满天边。
庄依波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病号服,抬眸仍是微笑的,医生想让我多调理一段时间,不给我出院。正好,可以在医院陪你。
夜深时分,申望津悄无声息离开了庄依波的病房。
然而很快,她就看见,病房内的医护人员急匆匆地推着申望津的病床,几乎是争分夺秒地往出了病房,往手术室的方向而去。
起初倒也没什么,申望津傍晚回来的时候,她还精神饱满地陪他一起吃了饭。
庄依波不由得微微僵硬了身体,一动不敢动,生怕一不小心就惊醒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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