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启晟说道:如果你真有冤情,不如就去击鼓告状?
武平侯夫人说道:怎么都觉得是因为和家人的争吵才气急攻心死的,怎么田家人就要告我儿子?
管事倒是神色不变:你们有没有这样的意思, 和我们府上没有任何关系, 当时田姑娘交到你们手上的时候可是活的好好的,还有大夫作证。
苏明珠欣赏了一会,这才接着说道:其实想想,就算是在一家之中也有区分的,不管田姑娘的家到底在什么地方是什么样子的环境,也轮不到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
其实不仅是大夫,就是官府都以为田姑娘家中出了丧事这才一时迷了心做出这样荒唐的事情来,可就在此时苏博远身边的知书气呼呼地说道:公子,小的特意去问了田家的下人,才知道田家近三年并没有五服之内的人治丧。
这话很不吉利,所以白芷然说的有些犹豫,如果不是和苏明珠的关系,她是绝对不会说出口的:明珠,我很害怕梦中太真实了,我好像还能感觉那种锥心之痛,一种绝望。
还有姜启晟到底是个什么成绩, 他还不知道,此时看了眼父亲, 就见武平侯正在柔声和妹妹说话。
苏博远默默地往姜启晟的身边挪了挪,他、他忘记了,前段时间忙着讨好未婚妻和其父母,后来又开始忙着亲事,妹妹每天能见到,反而被他给忽略了。
武平侯夫人看向姜启晟笑道:你得了状元,侯爷和我都很为你高兴,特意给你备了一份贺礼。
苏明珠从来都是奉行先把人打趴下再讲道理的,而且她还打人专打脸,在姜启晟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苏明珠已经单手拎着白衣姑娘,狠狠抽起了她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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