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撇撇嘴,忍下心里那股酸意,目光落到他脸上的淤青,皱起眉,轻哼道:你额头怎么回事?几天没见,毁容了?
沈宴州忙按住她,扯了薄被盖在她身上,轻哄道:好,不打针,别说胡话——
那就好,你喜欢的话,我让她们多给你做。
陈医生站起来,老夫人不放心你的伤势,让我来看看。
沈宴州的动作却是慢下来,伸手覆在了她的额头上。姜晚的脸呈现着不正常的红晕,鼻翼噙着一层细汗,粉嘟嘟的唇有些干。他终于后知后觉地惊叫一声:晚晚,你发烧了。
沈宴州打来几个电话,也发来的好几条短信:
平时他一靠近,她就会犯困,为什么今晚困意会延缓?困倦程度也降低了?剧情出现bug?又或者随着他们接触增多,她身体产生了抗体?
沈宴州睡不着,熬夜工作到凌晨四点多,才累的趴在桌子上小憩。
不行了,不行了,又帅又有才,果断路转粉了,他叫什么啊!
沈宴州眼眸倏然冷冽,言语也犀利了:你没有无视我的劳动成果吗?我画了好长时间,熬了两晚,你有多看一眼吗?姜晚!你还为别的男人对我发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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