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靖忱听了,又转头看了她许久,忽然伸出手来摸了摸她的头,道:真的没事?
屋檐下廊灯昏黄,一张老旧木椅,一人一猫,竟显出岁月都悠长静好的光影来。
顾倾尔的目光不觉追随他的身影走了很远,直到看见他走进一间银饰店,她才小心翼翼地换了个位置,继续观察。
看她这个模样,只怕一时半会儿是不会走出卧室了,傅城予无奈,唯有转身回到前院,也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
傅城予轻而易举地感知到她微微僵硬起来的身体和逐渐紧绷起来的呼吸。
她明明已经努力掌控一切,有些事情却越来越不受控。
傅城予听了,转头看向了里面趴着睡觉的顾倾尔,缓缓道:所以,她每天就是在这里‘忙’到十点钟才回家?
她听顾老爷子讲了他们年轻时候的故事,她知道了那位老人叫邵明德,也知道了他只有一个女儿,还有一个唯一的外孙。
那几天顾倾尔恰巧也很忙,每天都早出晚归,跟话剧团的人开会沟通。会议上的话唠已经够多了,没想到回到家里还要面对另一个话唠。
顾倾尔瞬间瞪大了眼睛,傅城予也僵了一下,随后才道:他来的时机倒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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