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乔唯一是真的生气,哪怕明知道容隽是为了她,这种怒气却还是控制不住地越烧越旺。
第二天早上,乔唯一早早起床,跟乔仲兴打了声招呼之后便出了门。
我没意见。容隽说,只是想提醒你,上课走神的话,容易被老师抓起来提问。
那一天,她正躺在床上补觉,忽然就听见寝室开门的声音,紧接着,是几个脚步走进来,小声地商量着什么事。
学校里生活怎么样?乔仲兴又笑着开口道,有没有认识新朋友?有没有男同学追?有没有谈恋爱?
好。容隽倒也依她,又看了看这嘈杂的马路,道,我们先上车。
他带着乔唯一坐上车,吩咐了司机随便开车,自己则安静地陪坐在乔唯一身侧,握着她的手,轻轻地揉捏。
这是在为他们打圆场,乔唯一怎么能不知道,可是她心里仍旧是不太舒服。
容隽晃了晃手机,说:刚刚收到的消息。
容隽则是看见了也当没看见,又安静地抱了她一会儿,才道:要跟我说说怎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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