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的口味没清淡到这个份上,她不想浪费人家时间,含糊盖过去:没想好,再说吧。
逢人聊起,问他们一句:真的假的,他看不出来是这种人啊。
昨晚被迟砚踢了一脚的刺头儿,叫赵达天的,路过迟砚座位时,抬腿一踢,课桌往前倾斜倒在地上,桌肚里的书和笔全掉出来,一阵大动静,把班上的人吓了一跳,特别是孟行悠。
孟行悠敛眸,转过头去,全当什么都没发生,弯腰坐下来,一个标点符号都不再多说,跟迟砚一样,摆着事不关己的学霸姿态。
可能只要稍稍靠近窗户一点,她就能听到他们说话的内容。
可是刚才连霍修厉都在跟贺勤打哈哈,迟砚居然给贺勤面子?
离得近,孟行悠才发现迟砚压根没抄板书,语文书下面压着一张白纸,上面是五线谱,一眼扫过去音符跟蝌蚪似的。
孟行悠还没组织好语言,跟楚司瑶说来龙去脉,这时,听见教室后门,传来几个男生说话的声音,每个人嗓门都不小,引得班上不少人看过去。
乔司宁一向是情绪不外露的人,可是此刻,他看着她的时候,神情之中竟清楚地流露出一丝紧绷。
那天语文课迟砚把笔借给她之后,他没提她也忘了还,放笔筒天天看着也没想起这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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