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两个人都起了个大早,不到七点就已经到了医院。
唯一,你别怪我来得唐突。许听蓉说,我就是心里没底,想看看容隽到底怎么了——我听家里阿姨说,他好像整个人都不一样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可是如果是留在这里跟她在一起,那又有什么不可以?
乔唯一说:对,就差这么点时间。罪魁祸首是谁你应该很清楚。
他意气风发,日夜耕耘,早晚祷告,只等着好消息来找自己。
剩下容卓正将容隽拎到病房外,继续兴师问罪。
乔唯一也没有多说什么,告别温斯延之后便坐上了回家的车。
离开医院,背锅侠依旧是满心郁闷,挥之不去。
容恒固然知道容隽和乔唯一之间存在许多问题,可是却怎么都想不到两人之间连相爱基础都有问题。
乔唯一轻叹了一声,道:在学校里,他是很照顾我的师兄,他毕业之后我们也有两三年的时间没联系,后来才偶然遇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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