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清晰地回忆起过去的种种,让容隽有种窒息的感觉。
傅城予瞥了他一眼,道:这事儿是让我不开心,只是说出来你也未必会开心。
我要开会了。乔唯一说,还要化妆呢。
事实上,陆沅也觉得乔唯一今天似乎是过于匆忙了。
乔唯一进屋的时候,容隽正独自坐在沙发里,低着头,手中拿着一杯酒,却仿佛已经入定了一般,一动不动。
其实这些年来,乔唯一基本已经习惯了自己一个人睡,容隽起初赖下来的几晚她还真不怎么习惯,最近两天才算是适应了一些,不再会被频频惊醒。
最终容隽没有办法,问过医生之后,领了两片药给乔唯一送了过去。
然而这一觉她睡得并不安稳,总觉得还有什么东西压在心头一般,这种感觉让她始终没办法陷入真正的熟睡之中,过了半个多小时,她忽然就醒了一下。
容隽删除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后转为了胡乱翻看她手机里的其他照片,同时听着她用他极其熟悉的腔调,说着他从来没有听过的一些话。
容隽猛地伸出手来,一把捉住了她,呼吸和神经一并紊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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