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早在他的柜子里放了不知道多久,今天总算是得见天日。
跟你估计还是有些差距的。温斯延说,你这个样子,多少年没见到了。
如果说在此之前,她认识的容隽还是一个有着大男孩天性的男人的话,那么这一周时间,他的孩子天性尽数收敛了。
经理很快反应过来,道:那容先生今天晚上是有别的约会了?
想到这里,乔唯一再没有说话,只是靠在他怀中,指腹反复地划过他发尾的发根。
那天,他刚好有事找我,问我在哪里。我那时候刚刚到民政局,然后就告诉了他。
温斯延轻笑了一声,道:你脸上是没写‘容隽’,不过写了‘红粉霏霏’这几个字。
桐大作为百年学府,学校面基很大,容隽也不知道乔唯一到底去了哪个方向,只能循着记忆,往两人从前经常去的地方寻找。
容隽洗了澡上了床,照旧将乔唯一揽在自己怀中,用往常熟悉的姿势尝试入睡。
乔唯一又沉默了一阵,才终于道:孩子没了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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