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脸上的神情微微一顿,随后半挑了眉看着她,只发出了一个音节:嗯?
乔唯一当即就把那份文件摔到了他脸上,认识字吗?
老师面容略有缓和,随后看向乔唯一道:乔唯一同学,你可以坐下了。
容隽周身气场寒凉,条条批驳句句针对,不仅刺得傅城予那头的人一连懵,连他自己公司的高层都有些发懵。
偏偏容隽还揽着她的腰,低声道:你不陪我去,那我就只有一个人去啦,那群人都很疯的,我一个人去一定被他们玩死,你在他们才会收敛,你就不心疼我吗?
乔唯一去了一下卫生间,再出来,容隽就已经坐在她的卧室里翻她书架上的藏书了。
大概是她说的道理说服了他,容隽神色恢复如常,道:那你应该赶得及来看下午的辩论赛吧。
容隽闻言,立刻阐述了一遍他刚才的问题,顺便给出了极其流畅完整和确切的回答。
奇怪的是,众人对这样的情形似乎都已经习以为常,并没有什么意见,反而由着他。
乔唯一算算时间,觉得应该来得及,便答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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