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大概会传染,这对孟行悠来说不是新鲜事,此刻居然也觉得很有意思。
说起来这是她第一次进录音棚,苍穹音的老板财大气粗,对公司基础设施特别舍得投钱,设备要买最好的,不计较前期投入,关键是要出好作品,重质量不求质量,当然也只有不差钱的老板才敢这样抱着玩票心态搞。
孟行悠接过旺仔牛奶喝了一口,然后为难扶额,嗲声嗲气地说:我喝不完了,哥哥,剩下的你喝吧。
中途迟梳有一个电话进来,没跟兄妹俩再同行,走到一边接电话。
言礼?孟行悠愣了愣,一头雾水,言礼是谁?
孟行悠想到那个画面,眉头就跳了两下,干笑道:不用了吧,他他不喜欢吃这些。
孟行悠没用心听,听了个七七八八,大概是什么作文比赛,每个班有两个名额,为了公平,明天的语文课每个人都要写篇作文,从里面挑出作文质量最高的两个人去参加比赛。
起飞关机前,孟行悠怕老太太担心,给她发了一条短信报平安,并保证落地后第一时间给她打电话。
小姑娘的皮肤吹弹可破,指腹所及之处皆是水嫩细腻, 现在正发着烧,脸蛋通红,向外散发着热气,熏得迟砚的手心手背都开始发热, 连带着心里也痒痒的,有种说不上是好也不能称作是坏的感觉。
孟行悠不好在别人家逛来逛去,吃了橘子手上沾了汁儿黏糊糊的,趁迟砚拿罐头的功夫,站起来去厨房洗了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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