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想去做运动。容恒说,我不敢老跟在她身边,她好像只想一个人待着。
容清姿坐在床上,直至慕浅的身影走到门口,她才抬起头来,看向慕浅的背影。
其实一直以来都是如此,容清姿一直是被所有人捧在手心的,她晶莹剔透,骄傲放纵,她像是象牙塔里的公主,从来不知道人间苦痛。
如今老汪年事渐高,儿子在外工作买了新房,这院子里的房子便只有老汪两口子居住,多年老宅,生活方面其实多有不便,但几十年住下来,情感与习惯早已代替了那些不便。
容恒默不作声地看着,一瞬间只觉得自己口袋里的打火机隐隐发烫。
两人正准备进门的瞬间,慕浅缓步上前,喊了一声:妈妈。
你现在不说,我就更加牵肠挂肚放不下,吃不下睡不好。慕浅睨了他一眼,你替我负责?
一进门,便能看见那株老槐树下,多了一架新的木质秋千。
谁告诉你的!容清姿却只是固执地重复那一句话,眼眶充血,目眦欲裂。
等待结果的时间并不算长,这段时间,两个人本可以好好地聊一聊,聊聊童年,聊聊过去,聊聊彼此心中的父母和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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