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人行道上人来人往,不乏黑眸黑发的亚洲人,似乎让这异国的街道也变得不那么陌生。
难道只因为他生母身份不明,就这么不招待见?
这场演奏会,有谁来并不重要,可是如果没有他,就不算完整。
慕浅一面问着他问题,放在他胸口上的那只手已经解开了他的纽扣。
四目相对,慕浅迅速收回了视线,继续道:你不会告诉我是霍靳西买凶要弄死他吧?
直至身侧传来一阵逐渐接近的脚步声,霍靳西才转头。
助理连忙答应着,苏榆则连大提琴都顾不上,匆匆跑向了后台。
霍靳西用指腹抹去她脸上的泪痕,低声道:笑笑不会怪你的。
慕浅闻言,轻轻笑了起来,生而为人,谁不是为自己呢?我这个人呢,最大的优点就是识趣,该仰人鼻息的时候我就仰人鼻息,该保全自己的时候我就保全自己。你可以说我自私,但这份自私,不怪我咯!
回到老宅,霍靳西匆匆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便去了公司,慕浅照顾时差混乱的霍祁然睡下之后,也出了门,前往怀安画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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