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姜晚还在睡觉。她抱着沈宴州的外套睡到了黄昏时分,生生饿醒了。她掀开被子下了床,走出卧室来到了楼下客厅,正好赶上晚餐点。
听闻在悉尼双年展上的《晚景》已经炒到了五百万,真是可喜可贺了。
虽然有外人在场,但并不影响沈景明的好心情。
她笑的有点傻气,白皙的脸蛋蒙上一层红晕。
您这么年轻,就取得这般大的成就,不知对当代中国油画艺术有什么独特见解?
好在,她技高一筹,在他炸毛前,及时安抚了。
沈宴州伸手穿过她的长发,撩起一缕放在唇边轻吻着。他喜欢她的长发,喜欢她的睡颜,喜欢她偶尔的孩子气,她每一处都合乎他的心意。合该是他的。他忽然倾身抱过去,下巴轻搭在姜晚柔软的胸脯上,喃喃问:身体还好吗?
沈宴州坐进去,小心把玫瑰花放到旁边,打开公文包,翻开几个文件,审阅了一会,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搁下笔,问出声:沈景明在公关部呆的怎么样?
翻看诗集,也不会劳神伤身,她就是欣赏欣赏、打发时间而已。
你放心,我会跟她好好谈的,没下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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