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千星在和他联络的时候就已经在电话里得知了事情的大概,这会儿依旧抓着他,将所有事情又从头到尾问了一遍。
沈瑞文引着千星走向了一个私密的电梯,很快上了楼,直达申望津的病房。
庄依波仍旧是安静的,片刻之后,缓缓微笑起来,点了点头。
律师蓦地一怔,有些不敢相信地抬起头来看他,申先生?
庄依波走出警局的时候,整个人还是有些恍惚和迷离的。
沈瑞文既然将这事禀报给他,那势必是知道原因的。
沈瑞文原本以为他今天同样该早早离去,可是此时此刻,他还一个人静静坐在包间里,目光落在角落里一盏落地灯上。
这样一个城府极深的男人,能够坦白到这种地步,她还能说什么?
很久之后申望津才接起电话,声音低沉朦胧,仿佛真的疲惫到了极点。
庄依波再度怔住,而后,才终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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