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情形,仿佛让乔唯一回到了海岛的那一夜。
人生总是多变的。乔唯一说,有些时候,我们也无能为力。
乔唯一陪谢婉筠吃过中午饭,原本想要陪谢婉筠出去逛逛,奈何谢婉筠一步也不想离开家,乔唯一也没有办法,只能早早地准备起了晚餐。
那一天,他跟沈觅说了那些话,将谢婉筠和沈峤离婚的责任全担在自己身上,虽然说的时候他也觉得有些违心,可是说着说着,他居然连自己都说服了——
乔唯一坐在床上,看着谢婉筠的动作,好一会儿才又问了一句:容隽呢?
刚刚说出五个字,他就顿住了,僵立在门口,发怔地看着沙发里对着他所在的方向泪流满面的那个人。
对,我约你。乔唯一说,到时候我给你打电话。
而同行的、多余出来的那个人,自有他手眼通天的本事,跟她们同时离开机场,随后又同时在同一间酒店的前台办理了入住手续。
乔唯一身体微微一滞,却依旧保持着没动,继续给他擦药。
容隽很耐心地在自己房间等了一个小时,然后又去敲了乔唯一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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