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陪着他一起进重症监护室的,还有一部对讲机。
庄依波全身僵冷,好一会儿才缓缓站起身来,站到沈瑞文跟前,你刚刚,说什么?
他是跟在申望津身边最久的人,也是最了解申望津的人,虽然知道这次的事件他也未必知道什么,庄依波还是忍不住想要向他寻求一些帮助。
庄依波清楚地听见他进门的动静,眼角余光也瞥见了他的身影,却偏偏只当没有察觉一般,照旧低头看书。
可是尽管如此,她对桐城的生活还是报以了极大的耐心。
其实过了这么久,胸口处的外伤早已经康复,只剩下一处有些骇人的伤疤。
庄依波在厨房里准备明天熬汤的材料,将需要泡发的材料一一清理泡发后,她走出厨房,申浩轩依然坐在那里。
她拿着对讲机,寸步不离地守在病房外,想起什么来,就跟他说上一两句,几乎是事无巨细地都讲给他听。
闻言,沈瑞文似乎微微有些怔忡,您是说轩少?
她拍了拍自己的膝盖和手掌,缓缓摇着头,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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