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安。孟行悠也对着手机亲了一下,挂断电话之前,叫了声他的名字,迟砚。
孟行悠偏头想了想,心情还不错:好多题都做过,特别是语文作文,中心立意跟上周做过的那套卷子差不多,你还让我背了范文,我都记得。
迟砚习惯性先扫了一了琴,自己给自己报幕:《宝贝》,送给我女朋友。
孟父知道她口是心非,没有拆穿,纵容妻子如同纵容孩子:我说的都是真心话。
——你放心,就算我谈恋爱了,您还是我最狗最丑的哥哥。
迟砚受宠若惊,想肆意笑又觉得不合适,只能忍住,低头应下:我会的,孟行悠她很好,她愿意跟我在一起,是我的福气。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孟行悠没有再说谎的必要,问什么说什么。
没什么好紧张的,我跟你保证,一会儿你看见题目,大部分都能一眼选出答案。
孟行舟摆手表示不介意,轻笑了声,继续往下说:但你是在爸妈身边长大的,尤其是妈,她所有精力都投到了你身上,算是寄予厚望,一直希望你成才。以前还挺羡慕你的,我那时候考多少个第一,他们也不知道,更别提鼓励了。
孟行悠被他神奇的脑回路震惊到,好笑地看着她:我为什么要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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