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下飞机后,将飞机上写的信交托到下一班航班上,随后才又回了家。
听到这句话,顾倾尔安静地跟傅城予对视了许久,才终于低笑了一声,道:你还真相信啊。
顾倾尔只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她看了他一眼,却不愿意去多探究什么,扭头就出了门。
说实话,写下那些字句之后,傅城予也自觉需要从她面前消失一段时间,否则岂不是变成了明面上的死缠烂打纠缠不休?
与此同时,门外还传来林潼不断呼喊的声音:傅先生,求求你,我求求你了——
傅城予并没有打算过问顾倾尔每天到底在忙什么,然而某天,在当地某个地产商陪他一起视察某个大型商业广场时,他却忽然在商场里看见了跟在顾倾尔身边的那名保镖。
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我觉得我罪大恶极,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
这封信,她之前已经花了半小时读过一次,可是这封信到底写了什么,她并不清楚。
对此顾倾尔有些生气,不是对他,而是对自己。
阳光尚未现身的夏日晨间,本是温凉舒爽的温度,顾倾尔却生生地出了一身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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