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听了,顿时就笑了起来,道:那就拜托你啦,好人。
容隽没有回答,仿佛既看不见他,也听不到他。
如今他的公司发展势头正好,免不了各种各样的应酬,要真是滴酒不沾,有些时候的确是不太方便。总归这戒酒令也是会破的,与其让他在饭局上纠结,还不如她早点成全了他。
什么叫来不了?许听蓉说,当初是你把这件事情担在身上的,现在你是在做什么?赶紧过来——
他穿了一身黑色的西装,身量颀长,只是好像比之前瘦了一些,却是眉目带笑,风采依然,臂弯之中还挽着一位明艳照人的美人。
难道骗你啊?乔唯一说,两个菜也够我们吃了,开饭吧?
你做饭乔唯一犹疑了片刻,才终于脱口而出,我怕吃完之后,我们俩都走不出这间屋子了——
自从上次让他破了酒戒,乔唯一便帮他摘掉了他自己主动要求的戒酒令。
这都什么年代了,你还在意这个?容隽说,再说了,叔叔最大的愿望是什么?不就是想要看到我们俩开心快乐地在一起吗?看到我们真正的婚礼,叔叔在天之灵也会感到安慰的,不是吗?
容隽除了无力地喊他的名字,乔唯一竟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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