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推门走进卧室的时候,床上那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只是睁着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天花板。
容隽原本低头跟她说话,听到这里却缓缓抬起头来,道:这不正是说明沈峤的绝情和不靠谱程度吗?是他把孩子带走的,是他狠心无情,小姨更没有必要留恋这样一个男人。
知道的是你心疼她,不知道的以为你要家暴呢!
他心中那股用尽全力才按下去的焦躁情绪瞬间又上来了,懒得再多说什么,头也不回地转头走出了卫生间。
出了公司,乔唯一沿着公司楼下那条马路漫无目的地走了很久。
乔唯一听了,有些疑惑地道:你下班了?不是说今天要开会吗?
容隽听了,不由得微微皱起眉来,怎么会这样?
半个月的时间没见,沈峤似乎憔悴了很多,精神状态也不怎么好,站在车子旁边,翻钥匙都翻了半天。
乔唯一顿了顿,才道:妈妈才没你这么霸道。
一想到这个人,他的思绪便又控制不住地飞回到了他们离婚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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