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经有几个粗使婆子一样打扮的人到了屋子之中,这是聂家来的人。
张家的屋子也没比偏房好到哪里去,地面泥泞,几乎没有落脚的地方,一张瘸腿的,用圆木疙瘩支撑起来的床,就放在这屋子里面。
菜多面少,面还是粗面,里面混合不少麦麸,吃起了特别刮嗓子,但是她为了能让自己活下去,还是一口咬下去。
这屋子里面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这院子里面的人哪里能不知道?三房的没过来,那是聪明,不想过来触霉头。
路过肉摊的时候,她咬牙买了二斤肥瘦相间的肉,又买了一斤肥肉,总也得有点油吃。
此时院子的外面,还站着一个肤色发黑的憨厚汉子,应该就是她的爹张大湖了。
张秀娥吓了一跳,利落的把油纸拿了过来,揉成一团装到了自己的衣袖子里面。
聂家来的人听到这,目光之中带起了几分鄙夷,这还真是痴人说梦。
人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她想说,她的是非格外多。
张秀娥的眼睛一亮,这是真的不贵呢,上面还零零星星的带了不少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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