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十点多,容卓正和许听蓉从机场抵达医院,直奔上楼探望自己的儿子。
其实他原本就是还醉着的,大概是迷迷糊糊间摸到她不在,又跌跌撞撞地摸到了她的房间。
她把卫生间和另外两个房间都找过了,再走到客厅,才发现容隽是在客厅阳台上。
进门的时候,容隽正坐在病床边费劲地给自己穿一件衬衣,左手明明受伤了吊在脖子上,他却宁愿悬空手臂也要把那只袖子穿进去。
听到这句话,容隽瞬间大喜,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翻身就准备压住。
乔唯一还被他缠着,闻言咬了咬唇,道:学校的住宿费是我爸爸给我交的,你去跟他说啊,他要是同意了,我也无话可说。
眼见着两个人都被支走了,乔唯一终于再也绷不住,一转头就撞进容隽怀中,只觉得没脸见人。
这么些年了,每年都是那些话,翻来覆去地说,关键还能说上一整天,这种功力还真不是人人都能有的。
我今天没空跟你吃饭。乔唯一说,我约了人。
五月五日,乔仲兴永远地闭上了眼睛,与世长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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