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望津一时却没有再开口说什么,目光渐渐失了神,仿佛是回忆起了什么。
申望津听了,不由得微微拧了拧眉,却也只是点了点头。
闻言,沈瑞文似乎微微有些怔忡,您是说轩少?
说是隔壁小区,但因为他们住的这一片太大,又都是独立式住宅,那个小区是在两条街之外,跟隔壁差得属实有点远。
她偶尔也会跟着两个阿姨一起出去买菜,申望津本以为她可能出去买东西了,谁知不多时两个阿姨都出现在了他眼前,偏偏她却不在。
即便那是庄依波自己的选择,她能做的,也不过是尊重庄依波的选择,却从来不敢寄望于申望津能够照顾好庄依波。
庄依波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见过他了,这一见,只觉得他瘦削苍白到不似人形,穿一身黑衣,悄无声息地站在那里,简直如同鬼魅一般,已经幽幽地不知看了他们多久。
申望津应了一声,等到吃完饭,便也上了楼。
她从未亲历那样的人生,却在那短短几天的想象之中,就让自己沉溺到了近乎窒息的痛苦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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